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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说这人间要开始轮回了，还是说，这人间要覆灭了？”

    “覆灭不是终点，而是新的轮回起点，生生灭灭，不过轮回！”

    杨战皱起眉头：“是仙，神，还是诡道者要覆灭这人间？”

    老六摇头：“不知道，我现在是李六，你觉得李六会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说完，老六看向老五：“老五，你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老五摇头。

    杨战眉头紧皱：“轮回修炼场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老六与老五异口同声的开口：“便是人间道！”

    “人间道？轮回修炼场出现之前没有人间道？”

    老五与老六同时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杨战看出来了，这些替子，以被替代人的记忆为基础，却也不知道太多东西。

    或者，这替子，不过就是一定的人间道规则演化。

    杨战又问了一些事情，都没有什么收获。

    不过，杨战没有将老五老六杀了，还不到时候！

    杨战出去了，将混沌钟收了起来。

    下一刻，杨战已经出现在了一条大街上，有人在闲逛，而杨战则是在看着闲逛的人。

    忽然，被看的人回过头来，看着杨战：“亲自监视我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半年来，你倒是很少出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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