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们于她有恩,但作为女儿,并不代表就要愚孝。 他们错了就是错了。 洗不白。 “我帮不了你们。”晟清一斩钉截铁,“不仅我帮不了你们,司空烬也帮不了。” “你们花在我身上的钱,从我开始领工资开始,每个月都在加倍还,如果你们也想上辅导班,我可以给钱让你们去老年大学。” 之前岑莉和晟广远怎么对她的,她现在也可以一样不差的还给他们。 晟广远鄙夷道,“嫁给有钱人,开始装阔太太了?” “张口闭口都是钱!我教你的做人道理里面全都喂了狗了。” 她要是感受到过父爱母爱,又怎么会脑子里只有他们在她身上花的钱? 她唯一且只能想到的亏欠他们的只有抚养长大的费用。 所以闹到如今这个局面,该怪谁? 岑莉的耐心向来很少,她从包里拿出三十厘米的戒尺,一头抵在桌面,一头双手握住。 仿佛这已经不是昆园会议室,而是中学课堂。 晟清一看到戒尺,心里下意识的恐慌。 从小到大打在她身上的戒尺断掉的都至少七八根。 在她眼里,这不仅仅是戒尺,而是一条条打在身上十天半月都消不掉的淤痕。 晟清一汗毛直立,身体出现应激反应,开始颤抖。 “妈,不要用这个,求你不要——” “啊!” 话音未落,戒尺已经落在她后背上。 刚好打在蝴蝶骨,痛感随着骨头遍布整个手臂,酥酥麻麻不得动弹像被电击打过。 “我天!” 站在窗口的肖凤被里面的场面吓了一大跳。 其他几位同事也难以相信清一姐的父母如此严厉。 戒尺落在身上,光听那声响就知道岑莉用足了力气,打在身上肯定疼得要死。 晟清一的眼泪在眼眶打转,浑身紧绷着一根弦倔强地不让它流下来。 “妈,我没错,错的是你们,我帮不了。” “我收拾不了司空烬,还收拾不了你!” 要不是害怕司空烬又找他俩麻烦,岑莉早打电话联系晟清一了。 哪用得着在昆园门口守点。 心里憋着的一股气今天非得在她身上发泄完不可! “你今天必须给我受着!” 语落,又是一戒尺落在后背,还是和刚才一样的位置。 同一个地方挨两次,岑莉是要下死手啊。 “嘭!”门突然被撞开。 第(2/3)页